“别闹了,赶紧解锁下车了!”白露说着推了推季寒声的肩膀。
季寒声笑了笑,一个手抓住了白露纤细的手腕,“有什么区别,我觉得在哪里区别不是很大,你说呢?”
他声音很温和,低低的,虽然听着少了一丝的魅惑,清亮了很多,但是白露根本不敢松懈。
季寒声整张俊秀的脸凑近白露的耳朵,说话间顿时给她的耳朵抹上了一层绯红,这算是什么?
是这个男人“名正言顺”的报复!
白露羞恼的不行,却又无计可施,被他这么一闹后,整个人顿时没了气力,只能一只手任由季寒声抓着,而另一只手则紧紧的抓着他的衬衫。
“季寒声!”白露忽然大喊了他的名字,这个男人就算是耍流盲,也是那么的有根有据、有词有理。
简单的几句话就将她压得死死的,毫无辩驳招架之力。
“肯叫我的名字了?”季寒声眉眼带笑,尾音轻绕,语调更是带着笑意很清润,但饶是如此,白露还是感觉到了他话语里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