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看你呵欠连篇,莫非觉得我等谈资寡味,你另有高议?”一个心直口快的老者非要拉萧宇加入辩论。
萧宇哪懂这些,脑子里斗大的清谈概念都不存在,怎么跟人说“三玄”呢?
好在他高中大学时学过哲学,也听过一些辩论赛,“鸡生蛋还是蛋生鸡”那些无聊的东西谁能说明白,无非是诡辩罢了。
他也放得开,一些他想当然的理论加上近现代的一些名人格言,让他在这辩论场上横扫一片。
古人是没听过那些没什么章法和典故的新奇道理的,有些不能接受,但有些想想似乎也能发人深思。
就是这厮诡辩起来不给人留还口的余地,直到把人说得哑口无言。
心急老者抱怨道:“此子诡辩耍赖,所言之事不通情理,与那先前离去的范子真实数同类,却又诡异狡猾。”
陶弘景和范云颔首而笑,这少年心中所想天马行空,不拘典籍,却又让人说不出什么,真是怪才。
而萧宇本人就本着脸皮厚,把自己那些快忘光的书本知识结合着自己的杜撰在这里大杀四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态度应对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