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湾侧着头问她:“你们为什么不会中招?你们避孕?你吃药还是他用套?”虽然胡喜喜也说过她和陈天云之间很清白,但是鬼信啊?两人都试过睡一张床了,怎么可能会清白?除非女的性冷淡男的阳痿。
胡喜喜语塞,支吾了一下,“我们,我,吃药。”当然不好意思说他们其实还没有过吧,其实自从他醒来之后,两人虽说还有感觉,但已经生疏了很多,甚至连很多肢体接触都显得不那么自然。
“吃药?很伤身体的。”湾湾不赞成地说,“而且吃药以后要生孩子又要停药半年,我建议你还是用套吧。希望你早点搞出人命,和我一起做真正的妈妈。”
“拜托,我儿子都高三了。”胡喜喜白了她一眼。
“冠军到底不是你生的。”
“他比我生的还要亲。”胡喜喜一字一句地说,“我除了没有怀孕没有把他生出来之外,一个母亲应该做的我全部做了,我就是他母亲,而且他体内也有和我一样的血,冠军就是我的儿子。”
“好了好了,但是陈天云也不年轻了,你就不打算为他生一男半女的吗?”湾湾自己怀孕了,便恨不得把胡喜喜拉下水,其实说真的她自己都还没想好到底要还是不要这孩子。她自己肯定是舍不得的,但是也问过古乐,他既然不想要这么早,自己不能这么自私,用孩子来捆绑住他。孩子以后还会有的,但是一旦他知道了,依照他的性子,肯定是要个自己结婚的,他们的婚姻,不想要这样勉强得来,他有一丝不高兴或者为难她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