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重宁搅了搅手中的筷子,脑子乱成一团麻,一丝丝线索缠在其中,找不出。
殷兰修见她吃不下,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继续道:“今夜,是烟云香楼花魁第一次表演的时候,我打听过了,见过她的人消失不见,没见过她的人对她异常痴迷,这本身就透露着不寻常。”
苏重宁灵光一现,“我知道了是,早上我用明镜目时,一缕缕香烟飘入人的身体,特别淡,淡到几乎看不清。”
“那个源头……是烟云香楼?”
下午,两个人跑到布衣行。
“我觉得那件黑的好,又酷又帅。”苏重宁拿起黑色男士长袍,生硬地套在自己身上,“里袍懒得换了,里面是夜行衣,晚上好行动。”
她又从缩地袋中掏出一件夜行衣,“新的,换上,晚上有状况,行动利落。”
殷兰修乖乖地换上衣服。
惹得苏重宁想拒绝他同行的话噎在嘴里,殷兰修说青楼她没去过,不了解规则,尽管他自己也没去过,但经商多年,基本行情还是了解的。
说得苏重宁无法拒绝。
“说好了,晚上,你在前面稳住,我去后面摸一摸。”
殷兰修眼睛湿漉漉的,乖巧极了,“我知道。”
苏重宁觉得殷兰修变了,哎。
夜幕降临,烟云香楼彩绫纷飞,软香玉骨,娇笑挑逗。苏重宁拉着殷兰修大咧咧地跨进楼中,十足的男人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