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狱卒允诺道。
丁正朝几名面如死灰的官员,叹气致歉道:“丁某也只能尽这些微薄之力了,还望诸位理解!”
“你!!唉...丁大人若无法出手相助,还请帮我等陈大老爷知会一声,别让我等真要成为那铡刀下的亡魂啊!!”
“不不不,不仅是陈大老爷,还有告知常大人我等的难处,让其帮我等想想法子啊!”
“那牧禅实在是太过蹬鼻子上脸,不过误了些公事竟要取我等项上人头,实在是暴虐无道!”
“应对水患,我等也如往年那般出了些力气!只不过他那交代的事务实在太过繁重,我等难免有所懈怠而已,他怎可如此行事?!”
几名官员纷纷急道。
唯有一名县令脸色煞白,颤巍巍的问道:“陈大老爷呢?刚才公堂判案之时,为何一直未见到陈大老爷和常大人?!”
他的问话,也让其它几人脸色一变,表情惊恐。
“呵呵...”
丁正嗤笑着转过了身子,边走边摇头叹道:“灾情之际一切从重,换谁犯了错都讨不得好,谁有愿意沾得一身骚呢?尔等...还是自求多福吧!”
他没有再理会这几个醒悟过来,面色崩溃跪坐在地的蠢货,径直来到一处刑房之内。
其中,一名身着麻布服的男人,全身遍体鳞伤的绑在十字桩上,痛苦哀嚎求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