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亦翎知道,池蔚然曾在公海赌场露过面。那疯劲把坐庄的气到恨不能绑了他丢海里,碍着池家的面子,生生忍下了。
算起来,池蔚然回国以后基本都在闷头工作,像现在这样懒洋洋陷在卡座中心,整个包厢空无一人,明显就是在等着待宰的羔羊路过——
没错,就是他。
钟亦翎看了眼他那样子,本来想偷偷溜走的。
结果听见池蔚然开口道:“去哪啊?”
钟亦翎无奈地进去陪喝了三个小时。
这其中有一半迫于生计,另一半,源于好奇。
他跟池蔚然碰面不算多,但对池蔚然还是比较了解的。
一些人得天独厚到某种程度,就不会再缺安全感。即使在最糟糕的情况下,他们也能近乎野蛮地劈开属于自己的道路。
也就是说,不会因为事业失败就大受挫折。
那么答案很明显,池蔚然这低气压……
情伤!
钟亦翎喝着喝着,想到这一点,整个人都清醒了,开始循循善诱,试图从池蔚然那听到点惊天的八卦情报。
池蔚然不理他,只是喝得慢慢悠悠,盯着酒瓶轻笑。
——一个电话都不来。真行。
钟亦翎飞快明白过来,跟他碰了碰杯,神秘兮兮地低头,传道授业解惑:“池哥,说真的,我告诉你一个百试百灵的方法,你晾着!就干晾!她一周不找你,你就一周不找她,直到她主动为止,非常有用,我跟你说,尤其是认真当舔狗很久以后,你突然一下,哎……离开了,她就会抓心挠肝地,想着你为什么不找她呀,就会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