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元载稍稍收敛一些,贪赃枉法、搜刮民脂民膏的所作所为,不是做得那么过分,不是那么专权擅国,树敌太多,弄得天怒人怨,侵害皇权太多,招惹得陛下,也深感威胁,极端愤怒、极度不满的话,说不定如今,元载还稳稳当当地坐在,从前那个高高的相位上,指手画脚呢!”
李泌对妻子卢巧稚分析现状道。
“难道陛下,和皇亲国戚,王公贵族,文武大臣们一样,也那么贪财吗?
难怪上行下效,天下官吏会贪腐成性,天下百姓会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啊!”
卢巧稚不解地问李泌道。
“稚儿啊,你怎么能够单怪陛下昏庸、贪财呢?
多年战乱,藩镇割据,天灾人祸,朝廷户口、赋税锐减,粮食减产,经济凋敝,官吏,军队人数膨胀,而朝廷的支出,却有增无减,涨涨不休。
陛下不想办法,聚敛财富,增加税赋,怎么能够维持朝廷的正常运转呢?
恐怕到时,连各级官吏的薪俸,也无法支付啊!
造成朝廷如今恶性循环的不利局面,朝廷的文武大臣,包括我李泌,也都应该,负有很大的责任啊!
朝廷党争激烈,君臣混沌颟顸,内忧外患不断的局面,何时才能够了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