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汵?!”双目猛地瞪大,唐卿惊叫出声:“这是怎么回事?”
沈宴屿此刻精神紧绷到了极点,他并没有解释,只从牙缝里逼出了两个字:“救她!”
唐卿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慌忙拿出医箱。
在唐卿紧急救治的时候,沈宴屿就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
他嘴唇紧抿,眼底遍布血丝,指甲攥进了肉里,漆黑的眸子里透不出一点光,宛如一座紧绷而沉默的雕像。
随着清汵的昏迷,他的理智已经紧绷成了一根线,随时处在断裂的边缘。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清汵出了什么意外,那他也活不下去了。
失去她的日子,他已经过够了。
他也再没办法重新经历一次失去。
那种痛太过刻骨铭心,甚至只是想想就已撕心裂肺痛不欲生,何谈再次经历?
他跨越时空而来,是救她,又何尝不是救自己。
万幸的是,最坏的结果并没有出现。
随着唐卿的银针一针针落下,清汵惨白如纸的脸色逐渐好转。
约摸过了半盏茶功夫,唐卿一边抹着额头的细汗,一边将针收回。
“如何了?”见他似乎是终于救治完成,沈宴屿这才出声询问。
他的声音因为担忧而十分沙哑,带着显而易见的紧绷。
“风寒入体,旧伤复发,不过救治及时,没什么大问题,万幸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