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林芸不动声色和张恒一起出了门，压低声音，开口道：“故意的是吧，影帝？”
“此话怎讲？”蒋凌御心知肚明她说的是什么，却偏偏要故作不解地问这么一句。
“你的第一反应看得出来，你们关系并不是非常的好。但你今天对他就她的态度却格外缓和，就是故意的。”
林芸勾唇，“这就是男人吗？真是长见识了。”
张恒倒也不否认，开口反问她：“那你呢？故意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也是为了气我吗？”
“不是，你还真的想多了。”林芸摇了摇头，“那是我的老同学，听说了我的事情，来替我撑腰的。”
顿了一下之后，她又刻意咬重了声音，“他还特地跟我说，是我的粉丝，你说巧不巧？”
有那么一瞬间，张恒觉得自己已经在心梗的边缘疯狂徘徊了。
见过会气人的，没见过这么会气人的，最重要的是居然还能反将一军，真的是岂有此理。
“你可以的，林芸。”他强行带着一抹笑，近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