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却是听出来了,疑惑的视线忍不住在夏云仙和王院使之间徘徊。
同一个脉象,怎么诊断的结果南辕北辙?
截然相反的方子若是选错了,岂不是火上浇油,害了国公夫人!
国公府的人犯了难,一边是名满京城的王院使,一边是老王妃引荐的世子夫人,谁敢做这个抉择?
王院使看着他们的为难,不由得冷笑了声,“这次的怪症,本院使早就有了应对的药方,只是被抢先一步罢了,你们还真当她是什么神医?”
话里话外,皆是对夏云仙的不屑和贬低,态度嚣张到了极致。
只听一声长长的叹息传来,国公夫人实在不喜他这性子,思绪突然飘到了很远。
“从前的墨氏一族,个个都是良医妙手,尤其是墨风承,几乎是药到病除,为人更是亲和有礼,只可惜他失踪多年,是死是活尚不知晓,还连个传人都没有!”
如今已经极少有人会再提起墨神医的名字,毕竟当年墨家犯的是死罪,东陵对此事十分忌讳,国公夫人这话听起来,已经有几分认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