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这张写好的药方塞到冬青手里,“明日,你拿着它去药铺,从前的那些药,我就不喝了,照着这个方子抓药煎药就行。记着,煎药这件事,得你亲自来,旁人我信不过。”
她刚刚替自己把了个脉,发现这具身子,其实也没她想象的那么弱。
至于原主这病为何总是不见好,想必,是因为自小不得家人喜欢,所以一直郁郁寡欢。
忧思过重,就容易茶饭不思,难以入眠。
吃不下东西,人也睡不好,心里又总是装着伤心事,这病,怎么能好呢?
赵惠兰一席人,口口声声说她得了痨病。
她得的分明只是普通的咳疾!
大夫当时说得是,这病若是一直不见好,只怕会变成痨病。
结果这些人直接将一顶得了痨病意图祸害全家的帽子给她扣了上来!
庄婧溪简直有一肚子的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冬青手里捧着那一纸药方,满脸惊愕,“姑娘何时学会的医术?这药可不能乱吃。姑娘说信不过旁人,从前的药也不打算吃了,莫不是……莫不是有人在姑娘常喝的药里面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