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静默中,一直没开口的迟初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干什么!”严铎怒道。
“哦,”迟初夏一怔,眨了眨眼:“没什么,就是想说……人家是多领域开花,您是什么领域都不行,也挺厉害的。”
严铎气得太阳穴直突突。
迟初夏和严陵之一左一右,看起来是如此登对的璧人,而更让严铎生气的是——
他们连嘲讽的语气都这么相似。
“爸,”严铎忍气吞声:“您也不能这么纵容他们不是?我们这一辈人毕竟是五个兄弟姐妹。当时陵之执意要娶迟初夏那会儿,影响了我们的股价,甚至让严家都成为了笑柄,但是您依然一句话都没说……您就算是差别待遇,也太过了些,寒了我们这些人的心啊。”
严铧山抬眼看他,神色冰冷:“寒了你的心?”
“是我们,我,三弟、四弟,我们都看着呢……”严铎声情并茂,甚至想要挤出两滴眼泪来。
严家德差点吓死,紧忙摆手:“没有我没有我。”
“对对对也没我。”严承彦也迅速表明立场:“婚姻自由啊,这个我可没意见。”
“你们……”严铎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