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个暴怒的诸葛熙,哪里还是以往那个温婉可人的太子妃,她眼中对赵淑琴的恨意,恨不能将其从棺材里拉出来鞭尸才好,给她送葬,简直就是脏了她的手。
“大姐勿要生气,赵淑琴死了,说到底,也是好事。”
诸葛华阳沉寂了片刻,终是沉沉开口,吐出了这句话,“即墨倾已经疯癫,赵淑琴若是想要皇位,肯定会有后手,那样的话,便是即墨染,只是即墨染也被魏巢一案牵连,如今下落不明,即墨桦如今尚在东丽,这西城的天下,如今就是二皇子的了,这样说来,不枉大姐嫁给即墨倾这么多年,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也算是为二皇子清理到了道路,二皇子是感恩之人,到时候许你的皇后之位,定然是作数的。”
“哼,他即墨昌文有何能耐,以后就算不作数又如何,难道我们镇北王府扶持了一个他起来,还扶持不了另外的人起来?!”诸葛熙说着,眼中闪过一抹期望,很浓重的期望。
诸葛华阳淡淡一笑,低声称是。
只是谁都不知道,谁都没看到,他低下头的那双眼眸之中,是怎样的情感。
“算了,跟你说你也不知道,言展回来了吗?”诸葛熙见到诸葛华阳那低头称是的样子,心中很是瞧不上他那卑贱的样子,讽刺一笑,转念想到了派人出去刺杀的海言展还未回来,心中免不得有些担忧,“如今这柯七叶已经是不能为我们所用了,我赐给她的花她竟然养死了,真是不能忍,本宫若是不惩罚她一番她是不知道本宫也是会生气的人,只要太子还是太子,本宫就是太子妃,永远可以死死的将她压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