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谢家老夫人已经死死地拽住了谢长渊的手腕。
见状,沈南枝福了福身子:“谢老夫人的意思我明白的,今日不过是我和阿渊的一场玩笑话,倒叫长辈们费心了,家中还有要事,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沈南枝转身就走。
该说的话,她都已经说了,也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枝枝!沈南枝!”
谢长渊要去追,可手腕还被谢家老夫人死死拽住的,他急红了眼,却又不能使出力气甩开自己的祖母。
沈南枝都走出了好远,还能听到谢长渊怒吼。
她没有回头,一路从后门出来,就坐上了回镇国公府的马车。
“小姐……”
一路陪在沈南枝身边的秋月几次都欲言又止。
她将帕子递给沈南枝,“您要是难过,就哭出来吧,奴婢什么也看不见。”
沈南枝却摇了摇头:“放心,我没事。”
难过吗?
她又不是冷清冷血之人,这两天内,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的,又何止谢长渊。
她虽然对谢长渊没有男女之情,却在决定嫁给他的那一瞬,就已经做好了成为侯府少夫人,为他生儿育女,与他相携一生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