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何怪事?”
“在八王坟得胜桥有一个骑毛驴的老头被人活活打死!而凶手竟逍遥法外无人敢过问!”
“老夫未曾耳闻!”
“太师,还有一桩比这事更怪的事!”
“又是何事?”
“杀人凶犯竟将告状人投入井中,杀人灭口,而今这杀人凶犯也逍遥法外,无人敢问!不知太师可有耳闻?”
“老夫也未曾耳闻!”
“这两桩怪事下官都曾耳闻,下官却要向太师求教,对这两个人命案的凶犯,以太师之见如何判断?”
“这个……刘大人断案自有‘白脸包公’之称,老夫何须多言!”
“爹,你不要与他瞎磨蹭了!刘墉!我爹怕你我可不怕你!你不要在我这里敲缶卖盆!那老头就是我打死的,那告状人也是我害的,你看怎么办!”
“大胆贼子!依仗权势,草菅人命,该当何罪?你难道就不怕王法么?”
“王法?我就是王法,你岂能奈我何!”
“我不能奈何于你,只是凤头铡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