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爷,您这说的是哪里话,真是折煞我和北城。”
嘴上说着客客气气的场面话,沈爱莉心惊胆战的环顾四周,庆幸没有看到厉云棠的身影。
不过这也是预料之中,毕竟厉云棠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场合,但是以他对言夏夜的在意程度,很难说他会不会破天荒的做出些枉顾颜面的举动。
而言夏夜安安静静的坐在秦老的左手边,双手捧着一杯茶慢慢的喝着,好像对接下来的一切胜券在握。
“那就好,二位请坐,想喝什么跟佣人说。”
秦老很满意沈爱莉的识趣,眼风如刀般刮了厉北城一眼,苍老的脸上还是笑微微的。
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物,虚情假意向来是基本功课。
所以他明知道这男人是害他女儿不幸的元凶,不动声色的考虑着怎么把他灌水泥沉到西海去,表情却慈祥和蔼的看不出任何异样。
“谢谢,您太客气了。”
沈爱莉不敢在江海鼎鼎大名的秦爷面前造次,拉着厉北城在长桌对面坐下,低声让佣人上茶。
厉北城无动于衷的在椅子上落座,目光自从看到言夏夜的那一瞬开始,就再也没能从她身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