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你别一口一个秦瑟的,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她不是你孙女,而是你杀父仇人呢。”
殷殊丝毫不惧何老太太安在他头上的指控,反倒慢条斯理地笑道,“这不是亲生的就是不行,你总是不惜用最大的恶意揣测秦瑟,连带着也仇视我这个姑爷,你心里到底存了什么鬼,不用我说大家也都明白。”
何老太太的心病就是国公府的正统只能由秦望的原配杨氏之子来传承,如今被殷殊如此毫不遮掩,正大光明地说出来,她又气又骇,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殷殊又环视在场秦家众人,淡淡道,“今日国公爷我必须带走。不留他在府中救治的原因是我怀疑这里有人要害他。”
“你血口喷人!”秦笙拔高音调叫得刺耳,“要害祖父的只有你和秦瑟,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孝不义——”
她话未说完,就蓦然住了口。
殷殊只是手指一动,原本配在他腰间的玉佩不知何时重重砸在秦笙的嘴角,砸得她鲜血淋漓。
她不敢置信地用手捂住嘴,疼痛的眼泪汹涌而出。
可望向殷殊时,她眼中的恨意陡然凝固,因为殷殊此刻的眼神是如此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