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当时的傅九卿,应该是快不行了。
“冲喜?”宋宴忽然觉得,这似乎是报应?
当初他厌烦了靳月在身边,甚至动过将她许给莫侯爷的病儿子,冲喜的念头。如今想来,委实有了几分,活该的意味。
“是!”顾若离点头,“依着姐姐的人品与相貌,就算要寻个好人家,也不是什么难事,为何非要找傅家呢?傅家虽然家大业大,可是傅家五公子身子不大好,听说时常晕厥,如今瞧着没什么大碍,全然是姐姐冲喜之故。左不过,五公子到底病弱,若有万一,姐姐以后可怎么好?”
宋宴没说话,眸中却是情绪翻涌,转念间又被他生生压制下去,冷着声冲顾若离道,“你先好好休息,晚上我再来看你。”
“是!”顾若离颔首。
出了门,宋宴瞧着满面泪痕的琥珀,眸色骤冷,让琥珀将此前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个清楚。
琥珀不似霜枝,也不似明珠,添油加醋的嘴皮子,加上那副义愤填膺的表情,好似靳月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
程南在旁听着,恨不能堵上琥珀这张嘴,这般好口才,不去天桥下卖艺真是可惜了!奈何小王爷好似当了真,程南终究只是个奴才,有些话终究说不得,否则得罪了屋子里那位,会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