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天,两人都好起来,但已经饿得不成样子了,浅桑如饥似渴,和言帝封连滚带爬到江边去喝水了,两人喝了很多水,却感觉情况逐渐好了。
“如何离开这里?”浅桑看着言帝封,言帝封笑了,不说一句话,其实要是能还是浅桑在一起,离开这里与不离开这里,有什么关系呢?但浅桑实在是不习惯和言帝封在一起,言帝封和言暄枫不同。
言暄枫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之下,对浅桑都是规规矩矩的,但和言帝封在一起呢,时时刻刻,浅桑都感觉到一种危险,那种危险就好像她的衣袖中藏着一条蛇一样。
不知道何时何地,这蛇心血来潮就会给自己一口。
“你们之前不是也进入了绝境之中,你和言暄枫,究竟是怎么样离开的呢?”言帝封问,不知道为什么,浅桑倒是听出来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那时候——”浅桑回想起来,“那时候,大概是筠琦比较好,就那样安安全全的离开了。”
“放心就好,我们也是会安安全全离开的。”他说,看向浅桑。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浅桑,无论是在什么时间里,他都是柔和的,此刻,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一抹轻柔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