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严无奈,“但,夏阳久居京城,连皇上都不能查出事实,我又如何知道?”
“你在江湖之上颇有些古怪朋友,便是靠着那些朋友,当初才会跟语凝顺利躲过禁军的追捕,”想起这件事,萧昊乾才好了些许的脸色又变差了,冷哼道,“想必去查一查异族奸细,应该不难。”
“为国为民,大义凛然,臣当然愿意身先士卒,但是,”容严笑眯眯地看着他,“总不能让他们白干活吧,毕竟此事总有几分危险。”
萧昊乾脸皮一抽,有些恶狠狠的味道,“你想如何?”
容严腼腆地笑了一下,深深看着萧昊乾,“臣别无所求,但有一愿,便是好友。若能解其苦难,臣愿一力承担此人情。”
“你想得太多了。”萧昊乾蓦然沉声,脸上竟带了杀意。
“皇上误会,臣之所想并非如皇上所想那般,”容严轻咳,有些无奈,“臣想,皇后娘娘毕竟身怀有孕,太医也说过要她心情舒畅方能安心养胎,臣斗胆,请皇上易地而处,解去皇后束缚。”
萧昊乾冷笑,眼中的深意越发骇人,“她的事,不用你操心,谨世子。”
容严叹息,“皇上执意如此,臣无话可说。”
“你也不该说,”萧昊乾站起身,目光锐利如箭,寒冷如冰,“做好你自己的事,她是朕的发妻,朕护她如护己,外人不足为道!”
容严哑然,他笑了笑,侧头看向御花园一角,心绪复杂,道:“好一个‘外人不足为道’,若是旁人也能明白这一点,那就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