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今后定好好侍奉娘娘,再也不敢动什么歪念,娘娘若不放心,大可撤了奴婢掌仪一职!”柳掌仪说得信誓旦旦。
“行了,哀家是气,可哀家若现在重罚了你,人家定能猜到你头上,到时候惹人笑话的还是哀家!”太皇太后睨了柳掌仪一眼,又道,“这笔账哀家先记下,望你好自为之!”
柳掌仪缓缓叩首,磕头磕了许久,“多谢娘娘宽宏……”
几日过去,景王府日子还如从前那样风平浪静,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案子被太皇太后揽了去,姜屿又不许她再提,华盈寒除了等,别无它法,但她始终觉得太皇太后那日的阻止有些刻意。
照理说,那个人明面上害的是她,实则也让太皇太后母子颜面有失。姜屿都一再撒了好几通闷气,太皇太后心里定也好受不到那儿去,她老人家应该盼着真相大白才是,怎会阻拦。
太皇太后那晚没有继续查,不见得事后还会查下去……
所以,她的等待可能无果。
冬日的天亮得晚,华盈寒卯正要去伺候姜屿,她通常会提前半个时辰吃早饭,再给秦钦送去。她不想麻烦其他下人给她送,每日都是自己到后院膳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