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长舒一口气,三个人回家了。
沈易天他们带着周老三一同到了圣林书院,周老三紧眉挑眼,“沈公子,你带着我来这不合适,事情我已经交代了,容我些时间,最近手头紧。”
“听闻你二哥是开赌坊的,区区十两银子,岂会拿不出?周三叔,我知你是为了你侄儿,但这件事是你们两家一厢情愿,与我何干?”
“今日事情明了,您不能怨我,是我阿奶看中周家家财,一女许二夫本就不对,说理你也该与我阿奶说才是,但拿我爹的东西您的还我。”
月凝一字一句,没有一丝怒气,谦卑和气的说着他们之间的恩怨,周老三眯了下眸子,想着她知道的可不少,怎么搪塞。
“沈公子,司徒老,我周三许与月家的事请二位做个见证,凝丫头说的在理,我也愿拿回他家的东西。”
“可是我人在这,怎么拿的出,放我回去拿钱才是,这才是当下要做的事。”
沈易天轻痴了一声,看着他,“可以放你走,但你得把事情的原委,银两多少写下来,签字画押,我便给你三日时间,如若逃离,诛之。”
话落,惊得周三许一身冷汗,尴尬的杨了下嘴角,拱手说道:“不会,绝对不会,我这就写。”
低着头抬手试着冷汗,眼神游离,点头哈腰的拿起纸笔,写了一份字据,“几位看看,可还满意?”
司徒老捋着胡须,接过字据,扫了一眼,无情的撕毁了,“周三许你也算个文人,让你叙事,不是推卸责任,这种东西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