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麒尾巢!此人乃是麒尾巢一校尉,今日却突然返回大营,私对我的部将言说,我军屯粮之地,麒尾巢已然被苏凌所占......!我军粮草已然尽丧敌手!”臧宣霸神情凝重道。
“咔嚓......”
张蹈逸原本欲吃茶,闻听此言,顿时心惊,手一颤,茶卮滑落在地,摔得粉碎。
“这......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若麒尾巢失守,我军绝粮,主公为何还会视若无睹,下令今日猛攻旧漳,与萧元彻决战?我军无粮,死局成矣!主公不是分不清轻重之人,定然当机立断退军的!”张蹈逸失声道。
臧宣霸一脸沉重道:“起初我也不信,后来我秘密找来那校尉,细问之下,那校尉说的怕是实情啊......蹈逸兄请想,那校尉从战事方起,便随了丁缪、丁绪二将前往麒尾巢,并未见过憾天卫统领黄奎甲和苏凌什么模样,可是他却能将二人的长相、身量说的清清楚楚,半点无误......若不是苏凌和黄奎甲真的去攻了麒尾巢,他如何能够知道这些?”
“嘶......”
张蹈逸倒吸一口冷气,神情亦变得严峻起来,忽的似自言自语道:“我原本还在疑惑,我军今日最初之时,逼旧漳甚急,萧元彻几乎危矣,却仍旧不见憾天卫和苏凌现身,我断定憾天卫和苏凌必不在旧漳,我还纳闷,如此紧要之时,他们会去何处......直到最后苏凌忽然领兵援救,突然杀出......如今看来,极有可能是他攻下了麒尾巢,然后率领憾天卫奔袭驰援而回,故而晚到......若真的如此,一切都可以解释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