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好!好啊!徐顗,今日就让你来讲一讲,当今天子刘端,哪里失道了!......”徐文若冷笑道。
“天子暗弱......天下大乱,他却束手无策!”徐顗也不管徐文若什么神情,朗声道。
“暗弱?怕是你错了吧,当今天子刘端......是弱......但绝不暗!所谓暗,便是昏聩......我且问你,天子即位以来......何曾施行过哪怕一次的苛政、暴政乎?何曾大兴土木、挥霍无度乎?何曾不理朝政,从不临朝乎?”徐文若质问道。
“这......”徐顗一时语塞。
“那所谓的暗,所谓的昏聩,又从何来?......讲!”徐文若嗔道。
“可是......这天下吏治不还是腐败,到处卖官鬻爵,到处贪腐......百姓不还是困苦不堪吗!”徐顗强辩道。
“那是先帝......那是当今天子之前的两位大行皇帝欠下的债,大晋传到当今天子手上,积重难返,怎么能全部怪到当今天子的头上!......”徐文若斥道。
“那就该励精图治,发愤图强,扭转乾坤,中兴大晋啊!......”
“他倒是想!可是他能么?他即位以来,何曾有过一日由他治国治天下的?先是王熙,再是沙凉兵祸,如今又是萧元彻.......他能怎么样,徐顗你告诉我!.......”徐文若痛心疾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