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间，叶岩手指轻颤却已将灵月轻纱挑起。
嗡，轰！
骤然间，叶岩脸色微白。
万年前，熟悉的小丫头近在咫尺。
灵月，正是万年前被洛轻尘偷袭临死那一刻见到的模样。
那时候，叶岩看到一个小丫头撕心裂肺恸哭。
此刻的灵月，脸色苍白无比。
脸上，却似乎有一抹浅浅的笑意。
但那绝世容颜，却比万年前惊鸿一瞥更让叶岩惊艳。
美，美的让人惊心动魄。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此刻灵月看起来。
几乎瞬间，让叶岩回到万年前。
上一世，轮回武神抱憾陨落的最后十息。
那一刻，叶岩眸中倒影的除了对洛轻尘滔天的杀意。
还有，对自己剑灵深深的自责和悔恨。
生命的最后，叶岩终于明白。
最好的人，一直日夜陪伴着自己征伐整个大陆。
此刻叶岩脑海中，灵月和万年前恸哭的小丫头身影完全重叠。
而后，融为一体。
这，让叶岩整个脑袋嗡嗡作响。
“小月……你真的是那个白色身影……你是……小丫头……”
叶岩手指僵硬在半空中，颤声问道。
“主……叶岩……”灵月想要轻轻摩挲叶岩的脸颊，但下一刻闪电般将轻纱再度覆在自己脸上，“我……我看起来有那么老么……很久很久以前？记得你答应我的承诺……只剩下最后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