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执渊絮絮叨叨地念叨着这些,拿起旁边小几上的药膏,用羽毛沾了药,抹在她后背的灼伤处。
动作很轻很轻,温柔得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
而他自己手上还缠着厚厚的白布,他的伤口也还没养好,当时都见白骨了呢,哪儿那么快好?
一屋子的伤员。
累惨了沈澜弦。
他几次发脾气说要撂担子不干了,最后还是老实巴交地挨个开方子熬药。
“对了,迟恕跟我说,桑月花的花期快要过了,你再不醒来,可就要看不到了。”顾执渊握着沈非念的手,笑着打趣,“难不成,你要等明年花开的时候再醒来?也不是不行,等花开的时候,我抱你去花树下面坐着,你一睁眼,便能看到满树繁花,那景色应是极美的。”
“过段日子,等你伤情稳定下来,我们就要回乾朝了,你愿意回去吗?我保证,这次回去,再没有人敢对你说三道四了,哪怕小皇帝,他再惹你生气,我就真把他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