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杨晨希还是岿然不动,但是她的鼻孔已经在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早已湿透。
她斜眼瞥了自己身边,就紧挨着自己的屁股,那一块床榻的木料早已被打得稀烂,变成了一个坑,仿佛就是床上一个可怕的伤口一样。
“你……不怕?”鹿阳迅速收回了铁鞭皱着眉头难以置信地问道。
杨晨希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刚才真的是被吓傻到动都不会动所以才挪也不挪,一声不吭。
杨晨希深深吸了口气,崩住了脸压低嗓音说:“我与你之间力量之悬殊,害怕恐惧已毫无意义。”
“哦,你倒是很了解这世间的基本法则嘛。”鹿阳又向前走了两步反手关上了房门,抬头时嘴角的笑容很耐人寻味。
“是啊,现在的情况就是你想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杨晨希又稳了口气说,“只不过你恐怕得快点,这几天玉萧的神经都绷得很紧。”
“你真是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看透生死?”鹿阳歪着头又走近两步问道,紧接着又是一道惊雷霹雳般的鞭打打烂了她右边的床榻,这一次木屑乱飞的时候杨晨希浑身震了一下,这一次是在是太过突然,鞭子劈下来的时候她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那怎么可能,”杨晨希又顿了顿说,“我当然不想死,我想不出我非得去赴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