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换做我是太祖,我也会这么做,换做我是太祖的功臣,我不用太祖说话,自己会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古人说‘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虽然不是没道理,但在下臣看来,其实是更多的人贪恋权位而不自知罢了。
下臣也在此言明,今后下臣如果还想干些什么事情,太后觉得对我大宋有利,一定不要忘了说句话,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但有一点要说清楚,小子有这个登封侯已经是恩宠无限,加官进爵的事情小子希望太后能够帮忙挡一挡,小子只想多做一些事情,而不是想着要位极人臣。”
钟粟觉得,自己的爆表的演技让自己都有所感动。
果然,向太后似乎真的受到了感染。
“朝中有钟侯,乃是我大宋之幸事。
哀家无非给你承诺什么,但你只要有所求,哀家定会尽我所能的。”
太后说完之后,不再看钟粟。
钟粟知道,自己说的很多话,向太后还得消化一段时间,便默默离开了慈宁殿。
过了良久,向太后才感觉得殿中异常沉闷。
“来人呐,把钟侯弄出来的那个麻将拿出来,哀家想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