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听您提到这篇佳作,”里索陶墨插言道,“说实在的,我还真想读一读它。”
“……你就会发现毕达哥拉斯派是如何通过名字和数字来加以推论的,就能算出巴特罗克鲁斯应该被爱克多尔所杀,爱克多尔定死于阿基勒斯之手,阿基勒斯又死在帕里斯手里,帕里斯则死在菲洛克提提斯 [9] 手中。每每想到毕达哥拉斯的这种奇妙的发现,我总要深感惊奇,他竟然能凭借一个人名字的音节是单数还是双数,就可算出此人身体的哪一边是瘸子、罗锅、独眼、风湿、瘫痪,还是患有其他疾病,因为单数表示人的身体的右边部分,而双数则代表着身体的左边部分。”
“对,对,”埃庇斯特蒙说道,“在圣特的一次大的巡行仪式时,我就看到杜艾的爵爷——那位善良仁爱、德高望重、博学多才、公正无私的布里昂·瓦雷院长 [10] 这么展示过其才能。每当一个瘸腿男人或瘸脚女人、独眼男人或独眼女人、罗锅男人或罗锅女人走过时,就有人将此人的名字告诉布里昂·瓦雷。他无须看到那人,单凭其名字的音节是单数,就说此人的病患是在右边,而如果是双数的音节,则说其病患在左边。他屡试不爽,从未出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