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的事,一个人应付那么多人,能应付过来么?”魏道恒同情的眼神看着我,“看来真得离开那了。”
“但是又无法离开,被人按着迫害。”我一手握着杯子搁在桌上,一手理了理头发,撑直双腿,身体靠在椅背上仰天吐了口气。
“今年不得动,只有等到明年再想办法了。”魏道恒见我这样的处境有些心疼的口吻。
我说好的,然后又聊其他的话题。喝完了那箱酒才散。
还要炼狱一般再煎熬一年,想想头皮就发麻。
第二天晚上在排练回来的路上,我把自己想解散乐队,离开青山镇小学的念头告诉了茹韵婕。
她立刻停下车来站在路边幽暗的林荫下问我怎么一回事。
于是我也停下车来推行到她身旁,把前些天到西安找小乔复合,没料想却彻底决裂的事,还有想调动失败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没了爱情,工作又不顺利,所以想走。
茹韵婕关切地问我想去哪发展。我把有读者邀请我去横店影视城做编剧的事跟她说了。
她坐在车座上幽幽地说:“爱情没了可以再找,工作没了就难办了。现在不允许停薪留职,你去做编剧意味着离岗,时间一久体制内的工作就没有了,混得不好就再也回不来了。”
这是一项非常冒险的抉择,因为我对编剧这一行的状况很不熟悉。一旦编写的剧作没有导演来购买版权进行拍摄,必将断了收入,那么我的房贷将断供,女儿读书升学也受影响。后果承担不起,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