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夫人证明我没有偷吃。”
“我知道,我是逗你的。”周予安动了动:“赶紧起来,让执剑他们看到了不好。”
“放心,没有我的命令执剑不会过来。”
沈崇明呼吸沉沉,吻着她红唇的力道又重又野蛮。她无力招架,只能求饶,他却置若罔闻,继续攻城略地。她挣扎着,双手无处安放,他轻笑着,拽起她的胳膊,让它们环在自己的脖颈上。周予安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尾飘在水里的鱼,随着浪花起起伏伏。就在她以为会死在他怀里时,他终于放过了她,慢条斯理的抚着她后背上细嫩的皮肤,既刻意又故意地询问着:“夫人,为夫是清白的吗?”
“是!”周予安没脸看她,将脸埋在他怀里,听见他笑,用拳头砸他。
累极,睡了一路,连什么时候回得青庐都不晓得,只知醒来后浑身酸痛,而那个始作俑者并未在房里。听见脚步声,赶紧用棉被裹住身体。确认是抱琴后方才松了口气,咳嗽两声,唤她进来。
将药搁在床头,看了眼周予安身上的青青紫紫,抱琴忍不住抱怨:“爷是属狼的吗?也不知道心疼夫人。”
周予安满是尴尬的将衣裳拢了拢,哑着声音问:“我睡了多久?”
抱琴道:“夫人是在路上睡着的,大约两个时辰,中间没有醒来过。”
抱琴细心的又道:“是爷给夫人沐浴的,衣裳也是爷换的,爷还在房间里陪了夫人一会儿才去找宋大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