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他们的确都读过书,但若是做不到尊老爱幼,又有什么脸面敢说读过书。
李鸿鹄咬了咬牙,低语一声:“一群贱民,死就死了,又能如何?”
晓云有些生气了,冷声质问:“你的意思百姓们的死活不重要吗?”
“当然!”李鸿鹄点了点头,抬头挺胸,还以颜色:“你说留四个号可以,但这四个号应该留给官人才更为合理!”
“你说说看看怎么理?”
“官者,百姓父母也。官者,一地之主也。若是官人出事,天下岂不大乱?”
李鸿鹄振振有词的开口,他这话也得到了众多学子们的认可。
不过,晓云阴沉着脸,反倒出言质问:“你可知晓,民贵君轻?”
“知道!”李鸿鹄点了点头,晓云继续开口道:“那你可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 ...”
“国之根本不在于官,而在于民!”
“... ...”
“官没了最多死一人,百姓没了你信不信你吃的、喝的、穿的、住的都将会消失?”
晓云打断他的后话,继续训斥:“我知道你想说你能耕种,你能做饭,你能找水!”
话到此处,微微一顿:“你们种过地,你们知道要种多久的地才能有粮食?一天能坚持,让你们坚持一百天一千天还能坚持吗?”
“... ...”学子们面色不断变化,晓云掷地有声的继续:“做饭,做饭需要柴火,你们劈过柴吗?找水,找水需要打井,你们会打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