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照了相,拿了号排队。
结婚的时候也在这里,不过照相的时候是俩人合照,我当时笑的把脑袋都快垂到了顾言之的肩膀上了,摄影师还开玩笑地说新郎这样看像是长了两个头。
现在,两个头要生生砍掉一个,自此大家桥归桥路归路。
离婚非常简单,不像结婚还要做检查,因为我们在律师楼签过了协议,所以工作人员连常规性地询问俩人是不是没有修复的可能都没问,填了表搞定了。
我和顾言之走出民政局的时候,红本本换成了颜色深一点的红本本,温采音喜不自胜地迎上来,我看也没有多看他们一眼,弯腰钻进了小泗的车里。
她什么都没问,立刻发动了汽车。
“筱棠,想要飙车吗?”
“我怀孕了。”我冷静地超出我自己的想象。
“哦。”她吐吐舌头:“我忘了。”
“想吃什么?”
“我想喝酒。”
“要不然,喝苹果醋吧!”
我可能是史上第一个在酒吧里喝苹果醋的顾客,苹果醋真酸啊,酸到我的五脏六腑都在冒酸水。
音乐声咣咣咣,五颜六色的射灯打在我们的脸上,每个人的脸都变得特别魔幻。
小泗大声跟我说:“筱棠,我给你攒个局,把我们所有的朋友都招来,给你办一个盛大的离婚party,比结婚还要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