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到陈智面前的时候，离陈智自己非常近了，那张污糟的脸，几乎都要碰到陈智的鼻子了。
陈智甚至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闻到他头发里腥臭腐烂的味道，以及那刺激人的血腥味儿。
那鲛人用两只爪子将脸上的头发慢慢抬起，露出了他的面孔。
他刚刚吞食过人肉，满脸都是鲜血和碎肉，配着那狰狞的脸庞看起来真像一场噩梦！
然而陈智却清晰的看到，他有一双如深海般湛蓝色的眼睛，还有就是他的面容虽然丑，但线条却极其的刚韧。
中国古人相信面由心生，人的心理性格会反映到脸上！
如果从这一点上来说，面前的这条鲛人，是一个沉默寡言，且性格极其坚定顽固的生物，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很执着的。
只听沉重优美的声音，从他的口中道出，
“汝姜氏，配与我为誓乎？”
这条鲛人现在的语言很奇怪，看来他去了伪装之后，已经不再喜欢说现代言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