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褚永源的头颅在这里，那……
田松雨看向老奶奶，这会那老人家眼睛直勾勾盯着她，这情景看着瘆人得很。
黏腻的寒意顺着她的脚底一路向上，直冷得她打了个摆。
她算是明白了，这老奶奶有问题，倒是那孩子，一脸不安。
·
沈丛然已经知道布料店发生的事，“这会下去正好，一起吗。”
丰亦郴收起她面前的茶杯，“行。”
两人走出房间的时候，之前接待他们的男人就走出，而沈丛然只是伸出手，示意他不必跟着。
到了楼下后，人们看到他们后都自觉让开。
不因别的，只是这边的人都牢牢记得，掌握船只背后集团领导的样貌。
两人一路畅通无阻走到二层，快到布料店门口时，沈丛然嘘声示意周围人不必声张。
大家都听话地点头，默默让开路，而店内的人还一无所知。
布料店里，有人忙着出去被人挤倒，她顺势抓住身边的东西，可这一抓，就感觉抓住了个人的胳膊，站稳身子后，发现抓住的实则是个被布料裹住的东西。
她猛地松开手，“这是啥啊！”随后她感觉腐臭味更浓了，忍不住闻了下手，这一闻差点给她整吐。
“里头有东西，好像是个死人。”
看到飘窗那掉下来的人头，再看这貌似裹着个人的布料，人们心里顿时联想到连环杀手。
“看不出来，这么大年纪还是个杀人犯。”
“快打开看看，通知管理过来，发生了凶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