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已经透不过气来,我怎么好让他窒息,我说:“没有人会束缚你,想去哪都行。”三天后韩嘱离开了,把车钥匙房钥匙全留给我。我们自始至终没有在他走这个问题上交流过,为什么要走,去哪,将来有什么打算?他不说,我不问。一切都像石头砸入湖水中一样,当石头没入水中,尽管曾经如何击起千层浪,最后还是恢复了平静。 我和韩嘱的共同朋友很少,我没有跟人打听他的去向,也没有人跟我说起他。后来我进入现在这家自媒体公司工作,换了新手机、新号码,很多记录都随之丢失了。
胡恒文不离我左右,我们挨得很近,阳光很晃眼,一阵风吹过,我闻到从他身体上传来的味道,热的带棱角的雄性味道。 我盯着他的侧面,带着青楂儿须根的侧面,如果他现在过来亲我,我不会反抗,但他只侧过脸冲我笑了笑,提醒我前面有一个小坑。这个小坑摔不倒我,我故意加快速度,从小坑上漂了过去。骑了将近五公里路,我们到达一个休憩的小站点,在那儿吃了水果喝了奶茶,改坐电瓶车返回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