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帝又何尝不知道北蛮那种地方,定会让从小便锦衣玉食惯了的宁安水土不服,若是在那样的地方染了病,没有医术高明的大夫医治,命都保不住。
“你闭嘴!”
顺帝狠狠瞪了一眼太子,颇有些怒其不争,“方才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跟死了一样,现在你又活过来了?”
鹰亲王那阴毒的气势如此吓人,太子哪里还敢开口说话,可又不能让父皇觉得他窝囊,只能捡着奉承人的好话讲。
“儿臣只不过见父皇英明神武,气势不输那鹰亲王,所以儿臣不敢拖父皇后腿给父皇惹麻烦。”
瞧着太子这副没出息的样子,顺帝愈发烦躁,他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东西,而且还让这东西当了储君!
“你还知道自己只会惹麻烦?!”顺帝越想越气,忍不住冲太子怒吼一声,“还不滚回你的太子府去!继续禁足!”
太子只觉委屈,他锋芒毕露要被骂,他谦和礼让也要被骂,也不知父皇是怎么了,哪儿哪儿都看他不顺眼,近来就没给过他好脸色。
心里抱怨归抱怨,太子也只能听从顺帝的命令,缩头缩脑地乖乖在宫人的簇拥下返回了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