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是我觉得就算我再努力调查也是于事无补,斗不过卢诚这些小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们居然连太上皇都不放过,我们这些小虾米哪能跟他们抗衡?”
“你到底要说什么?”
陆铭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卢诚和锦衣卫的人说要拷问太上皇,逼问是谁要行刺太上皇。——连拷问太上皇这种伎俩都使出来了,他们还在乎什么?叶知秋为了护卫太上皇而受伤,没有太医给他看病,还得自己疗伤。”
“从这一点我就看出来了,皇上似乎并不是很在意太上皇的安危,也不在意是谁往皇上的身上扣屎盆子。所以让金老爷子来委托我查这个案子,这样做同样跟委托我们五个查大臣被杀案一样,都是虚晃一枪,让大家看个热闹罢了。——我说话太直了,不好意思,但这么直截了当说出来才能准确表达我的意思。如果皇上觉得我应该使用那块免死金牌了,我这就回家去拿去。”
景泰帝感到异常的震惊,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陆铭,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当真不怕死?”
陆铭说道:“我怕,所以这两天我躲了起来,想眼不见为净。我相信我躲起来之后,皇上大不了骂我没出息,对我唾弃而已,但我至少可以保住那块免死金牌,多一条命。可是后来我觉得既然皇上如此看重我,让金老爷子委托我查这个事情,我得有个交代,就这么躲着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