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如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阿好已经微微打鼾了,只穿了肚兜,因为贪凉雪白的膀子露半个。
“也好,什么也不想,其实挺好的。”阿如叹口气说道,笑了笑,起身帮她搭好薄单子,吹了灯睡下了。
而此时的齐悦还坐在桌案前望着昏黄的烛火发呆,面前摆着自己的医药箱。
她叹了口气,又换了只手拄着下颌。
“我到底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啊?”她自言自语,皱着眉头,“真是不习惯啊,难道这一辈子就困在这个院子里了吗?真是…这活着有什么劲啊!”
她双手抓头,将乌黑的长发揉的乱乱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摆出贞子的造型。
她有爸爸妈妈亲人朋友,有个工作有技术,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圈子,深入骨髓的习惯,曾经无数次抱怨繁重的工作,养家糊口的压力,朋友同事恋人之间的纠纷,也曾经无数次说烦死了烦透了,但当这些不管是喜欢还是烦恼一切,那些曾经平凡到枯燥的日子,突然真的都消失了,独自一个人灵魂被扔到这么个奇怪的地方,寄居在陌生人的身体里,过着完全不同的别人的生活…..
齐悦重重的将头碰在桌案上。
这是来到这里后齐悦第一次失眠,当第二天阿如过来后看着趴在镜子前的齐悦时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