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智茹把小丫头拉进怀里,心疼的说道:“傻丫头,有病就要治啊,哥哥姐姐管的起你吃饭,还能管不起你看病吗。况且,教你识字的冷爷爷,本身就是大夫。”
林心月从没感受过如此温暖的怀抱。
付姐姐说的话好似全世界最动听的声音一般。
林心月彻底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搂着付智茹哭着说道:“姐姐,我的头真的好疼啊。”
······
内院厅堂中,老头子手搭在林心月的手腕处把着脉。
眉头紧锁。付智茹看着老头子的神情,知道情况可能不简单。
良久,老头子收回了手,看着林心月说道:“丫头,你这头疾什么时候开始发作的?”
林心月怯生生的回答道:“自记事起就有了,只是那时不敢告诉爹娘。这两年发作的更频繁了些,有时两月,有时一月便会发作一次。”
付智茹问道:“冷爷爷,情况怎样?”
老头子叹息道:“通过这丫头的脉象来看,她的经脉异于常人,身体处的经脉宽度是常人的两倍,而头部经脉虽也要宽于正常人,但是却达不到身体经脉的宽阔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