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我梦到什么了吗?”他哄她,温柔地安抚。
女人犹如受了伤的软猫,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不想说也没关系,只是梦,醒过来就好了。”薄承御握着她的肩膀,隔着几缕头发,轻轻摸了摸她的耳朵,“以后睡觉前喝杯热牛奶,安神。”
他的体温比寻常人要低一些,深夜了,加上林时音畏寒,薄承御有些担心会冷着她。
“夜里凉,躺着把被子盖好,不要感冒了。”
薄承御把她放在床上,可林时音攥他衣服攥得紧,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不仅如此,躺下那刻,林时音整个人都缠了上来。
男人没有防备,侧身跌在床上。
食色性也。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动心的时候,最先想到的就是、。薄承御当然也不止一次地想过,与林时音同床共枕的日子。
“我好怕……”
细念的耳语最能击中人心,薄承御毫无疑问被林时音这句嘤咛给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