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真是心软的很。”明明都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却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为何?就因为这叫竹墨的少年,与那云姨娘之间的私情吗?真是可笑。“此案是皇帝心系的,待本王通知了皇帝,再做定夺。”
通知……白君倾嘴角抽了抽,果然,在绝对的实力与权力面前,一切都是空谈!
竹墨被押了下去,尹长弦这方似是才反应过来,接受这个事实一般,“世子爷,你是怎知这月色大丫鬟,竟是个男子的?又是从何推断出,这案发经过的?”
白君倾扫了一眼那搔首弄姿,摆弄着自己羽毛的太虚海东青,“因为它。”
尹长弦惊诧的看着太虚海东青,“因为它?!”
“没错。”白君倾瞄了一眼君慕白,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
“这蠢鸟比东厂的番子还无孔不入,总是听一些看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回来便与我分享它的所见所闻,前些日子这蠢鸟不知在哪里看到了什么,说看见了娇滴滴的小妾与下人欢好,说人家假凤虚凰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