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义躬身道:“娘娘如是吩咐,也是怕小主卷入其中。韦贵嫔解禁已是必行之事,小主身为翊坤宫人,若是太过招摇恐怕韦贵嫔记恨在心,日后对小主不利。”
姝玉急道:“你可知娘娘决定作什么?这可是明目张胆的抢人,如今翊坤宫侍卫多出一倍,若是一同阻拦,即便倾宓秀宫的人手也未必能够得手,姐姐要如何收场?”
宋义也觉心虚,还欲找理由辩驳,姝玉已道:“宋公公,烦劳你回去告知娘娘,此事我绝不会袖手旁观,事成之后,有梨幽的供词,还怕韦贵嫔欺辱于我吗?”
“这…”宋义跺脚急道:“娘娘怎会不知行事过险,既让奴才来知会小主,便是做好了万全的打算。娘娘正谋划新策,小主何以如此执拗,让娘娘忧心?”
“姐姐何来万全之策?”姝玉问道,“若论计谋,我自然放心,只是今日乃是硬碰硬的抢人。若是计策落空,阖宫知晓,该当如何?”姝玉拂袖背对宋义,凉声道,“我心意已决,公公去回话吧,莫误了时辰。”
如此送回了宋义,姝玉便出了门吩咐下去。韦娉之站在窗前,看着复香轩的灯火,眼中愈有几分恨意,“你说杜衡躲入江氏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