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儿,刘溪妈皱了皱眉,“后来我很少知道弟弟的消息,曾经多番打听都不得而知,还以为他已经遭到奎闫山的迫害,也是前两年,他主动联系了我,我才知道人还活着,化名哑巴奎。”
我听的十分仔细,注意到刘溪妈提起了一个神秘人。
说当年奎闫山知道自己的密谋是由奎闫良而毁后,不计任何代价想把他挫骨扬灰,但始终找不到奎闫良的踪影。
“我问过弟弟,他说是有个人给他安排了身份,让他在魏岗村装疯卖傻,这才苟活了多年。”
刚开始听到这话我还没反应过来,往后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这个神秘人,不会就是我爷爷吧!
“对了!前阵子我还收到了弟弟给我写的信。”
忽然间,刘溪妈面色一变,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慌不择乱的跑回房间,从包袱里翻出了一封皱巴巴的信。
我虽然好奇,也知道不该问,尤其是这种场合,站在客厅,就见刘溪妈哆嗦着手,把信阅读了一遍又一遍。
过了一会儿,整个人突然踉跄几步,瘫坐在床上,再一看,眼眶里溢出了泪,显然整个人伤心到了极致。